很自然地將那首歌與當時做了結合。以為早已麻痺不會再哭,意識到時已涙流滿面。是有開心的時候,但當時不開心的時候多過了這些,讓一切開始變調。傷心的歌,想到的卻是那時開心到不停跟著旋律唱起歌的那個「壞人」。眼角的笑意不會騙人,但現在卻又是欺騙自己的藉口。多想打電話把心裡的話一股腦講出來,好想好想好想。到底是希望有個人保護自己的?至少此刻知道,定調為「壞人」並不會讓人好過一點,反而在相信與不信中困擾著,總會在這之中尋找著所謂好人的影子,就連當個壞人都是好人的選擇。